何悯鸿最擅长的“道德绑架”,对于阿姨来说也是一点用都没有。何悯鸿想借怀孕一事,让阿姨收敛一点。结果,阿姨完全不怕。仔细想想,戚牧也完全没有把何悯鸿当孕妇对待过,阿姨看在眼里,自然也觉得何悯鸿不过是“纸老虎”,自然也不把她当成“女主人”来看待。返乡之旅的终点,母子俩加入了牧人的篝火晚会,耳边回荡着美妙的蒙古族音乐,阿鲁斯再一次执起马头琴,那个让母亲骄傲怀念的少年终于回来了。阿鲁斯与母亲挽着手在火光的跃动中起舞,两人用身体形成了亲密的连接。阿鲁斯对母亲的态度从呵护、控制、挽留的执念转向了理解、尊重与包容的放归,他忍痛剪掉了腰间的麻绳,脐带的切断意味着他的告别和母亲的新生,母亲从心所欲向着远方盛装歌舞的先祖们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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