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子涵:比如说在拍摄的过程中,每个镜头都想追求极致的好,可能有些小遗憾留存。但越往后,后期制作后,比如声音的加入、调色的加入、剪辑的不断休整,其实它变得相对的完整,原先觉得很遗憾的地方,现在好像觉得又没那么重要了,我每个时期关注的不太一样。陈思诚认为他们这代导演不缺少电影技术的教育和熏陶,也耳濡目染地知道怎么拍好电影,自身也具备一定的审美,导演不是很难的事,“但我认为在这个时代,说什么比怎么说更重要,观众需要怎样的电影,时代需要怎样的电影,是我们所有创作者一定要思考清楚的问题。命题最重要。”田羽生也认同,“一个好的电影的起点,就是一个创作者最想表达的最真诚的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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